秦聘现在困的要命,懒得理这些闲言碎语,站在那里闭上眼睛都能睡一觉
宣席站在她的后面,看着她一会晃悠一下,觉得有些好笑,但是队伍之间间隔一米,自己不能过去扶着她,没办法了
大概等了十分钟,空就下雪了,宣席也没有戴帽子,羽绒服还是无帽的款式,等了这么久,耳朵已经冻的通红了
站了这么久,还这么冷秦聘再大的困意也醒的差不多了,看着前面没有戴帽子的人已经冻的往回跑了,排了这么久的队都不管了,突然想起宣席好像也没戴帽子,转头看了一眼,头上已经盖了一层雪了,耳朵和脸露出来的部分通红的,看起来可怜极了,就像路边的狗一样
秦聘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,带上羽绒服的帽子,“嗯,傻不傻出来不戴帽子
” 宣席接过她手里的帽子,“没想到要等这么久
” 宣席刚要带上帽子,秦聘先一步抬手帮他把头